你刚才提到,在如今影像记录设备门槛如此之低的情况下,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民族志电影?当然了,我觉得确实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民族志电影,但问题在于好像大家都很忙,没有时间。这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问题,因为民族志电影这种类型的电影(包括民族志和纪录片)没有时间的沉淀其实是很难的。我所说时间的沉淀是什么?也许是非常长的时间跨度,五年、十年。你每次到那个地方拍摄的时候,是不是会有足够长的时间待在那里。我觉得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不是大家有了设备就可以拍民族志电影了。
关于这一点,一个最好的,也是最近的例子就是《超凡蜘蛛侠》系列。索尼最初宣布与安德鲁·加菲尔德合作的第三部电影,但取消了该项目,专注于由汤姆·霍兰德领衔的重启版,成效很不错。而且这个决定还导致蜘蛛侠角色在动画电影《蜘蛛侠:平行宇宙》中大放异彩。
另外,曹郁也有一点“私心”,他个人对蒙古的地貌、人文一直很感兴趣,早在《可可西里》拍完后就想拍摄一部蒙古题材的电影。而《脐带》关于死亡、离别的探讨也让他很有感触。曹郁坦言,坏兔子影业对项目的选择有点任性,“我们并不是从票房反推回来,我们完全是从情感出发的,觉得这个东西有说的价值,有表达价值,甚至于它是给我们一个人生答案,比如说《送我上青云》可能给了姚晨一个答案,那么这部电影就是给了我一个答案。”
2023年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也是上海国际电影节发起的“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成立五周年、上海国际电影节“一带一路”电影周创办五周年。
郝蕾也是一位公认的实力派女演员,2010年凭电影《第四张画》将金马奖最佳女配角收入囊中,演技备受认可。
毫不夸张地说,这种情况要是真的放在现实生活里,那么我敢说这个医院里,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护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