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这是一个基本的条件。但是我们在做民族志电影的时候,不是用设备把日常生活中发生的所有表象记录下来就结束了。而是在这些表象下,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不管是 vlog 还是其他所有的视频形式,你可以拍,可以有一个很长的时间跨度,但是如果你拍到的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你可以看见、别人也可以看见的东西的话,也是没意义的。所以民族志电影比较大的挑战在于,如何找到一个好的切入角度,这个切入角度就是在每个人都可以看见的表象背后,只有你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讲起来有点玄乎,但它很重要。
同时,在未来的人生里,叶一茜希望森蝶可以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做什么,“不必试图让所有人对你有正确的认知,理解;更不必试图让所有人认同你,赞美你。”
《花戎》的开局几集剧情,其实基本上都是苦情的各种叠加。女主在当奴才的时候,不容易,母亲还殴打她,进入书院之后,依旧不容易,学习上不容易,生活上,还被二小姐霸凌。这类内容,其实就是满足部分女性对于自己身世的认知:我妈不爱我,校花还霸凌我。能把这类电视剧看出好来的,大抵有类似认知。
他说,透过《咏春》,能深刻地感受到“深圳出品”的烙印,能看到新时代的深圳人,不断地奔跑逐梦的一种奋进精神。
电影是世界性的艺术。
问题是,一部主打姐弟恋爱情的《爱情而已》能够再创佳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