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所以就又重新回到你们最先的提问。纪录片是一个概念,民族志电影也是一个概念,纪录片没有唯一的形式,民族志电影也没有唯一的形式。但现在的环境给大家看的就几乎只有唯一的形式,所以这是目前大家看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时面临的一个比较局限的地方。拿纪录片来说,如果说拍一部电影、一部纪录片,拍得像诗一样,是一种可能;有一个人一直在讲话是一种形式;像我最早拍的德国老师教的纪录片,只在旁边观察,不做任何介入也是一种方式;后来我自己慢慢从中解脱出来,把自己带到影片里进行拍摄,这也是一个可能……所以纪录片和民族志电影的形式是有多种可能性的,而且多样形式的可能性再加上人的不同性,民族志电影的活力和实验性就正好可以展现出来。
在中国电影评论学会会长饶曙光看来,艺术电影是偏重于个人经验和个性风格表达的电影,应该给大家带来更多人生经验的升华与拓展,“正如杨德昌先生讲的,电影可以让我们的人生扩大三倍不止——这就是艺术片带给我们的。”
当仇恨成为生存的动力,当目标明确且清晰,似乎就没有做不到的事。高中肄业的东恩最先考虑的是要让自己活下去,于是她去餐厅做服务员,去工厂做女工,然后在工作之余完成学业,最终考上了师范大学,靠做家教积累了第一桶金。
《碟中谍7》由于疫情导致多次停拍,投资高达2.9亿美元,回收成本压力不小。
不足为奇的是,在今天的Z世代文化中可以看到Jobu风格的映像。
饰演本片女主角玛莎的伊丽莎白·奥尔森,当时年仅22岁的她,还是一个新人,但她将玛莎的脆弱与彷徨、茫然、失措的神情演地入木三分,真是令人惊叹。